开云 开云体育平台开云 开云体育平台当前中国社会正在发生剧烈变化,教育去资本化,地产去化,医药去市场化,平台去垄断化,逻辑也被全面重塑。根据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等文件精神不难看出,硬科技企业是中国未来发展的重中之重。硬科技的逻辑正在发生哪些变化?未来的硬科技行业赛道有哪些?硬科技公司具备哪些特点?硬科技公司的估值逻辑如何?中科创星创始合伙人、联席CEO米磊先生在本期清友会企业家俱乐部分享中给出了答案。
从农业革命开始一直到工业革命,人口的增长实际上也是经济的增长。农业革命的增长相对来说是线性的,技术没有进入到加速阶段。但工业革命的经济增长是一个指数型增长的时代,所以量化历史学家常常认为工业革命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实践,瓦特和博尔顿对人类的贡献超越了历史上任何一个王侯将相的功劳。在农业时代的人生活不可能像工业革命之后那样,每个普通人都能享受到的因为技术进步带来的经济的增长以及物质生活的提升。所以最大的慈善是科技不断进步,让经济能够不断地增长。
技术进步才是人类发展的最根本的动力。农业革命一直有“马尔萨斯陷阱”,中国有300年的历史周期律,其本质的原因是农业革命也是一种技术革命,但这个技术革命是人类利用了地球上已有的生物资源。比如说种子、动物,但是这时期最大的生产资料其实是土地。所以在农业时代最核心的游戏规则是要成为地主。无论是中国,还是在西方国家,农业革命时代最大的成功人士终局是成为土豪。但是工业革命后游戏规则改变了,最大的生产资料从土地变成了机器,这时才有了资本主义。在工业革命刚开始的时候是技术和资本结合在一起,资本越多投入到机器里,回报就越高,这就是和科技的关联。
为什么农业时代最大的问题是“马尔萨斯陷阱”?这是因为人口增长是指数型,而农业产量的增长是线性的。人口增长一旦到了极限,超过了土地的承载极限,就会产生瘟疫、饥荒以及很多的问题。但是工业革命之后,人类经济的增长也进入到指数型了,这时候人口增长不是问题了。现在我们的问题是人口增长放缓,在技术进步不够时,会导致危机和工业衰退。
我认为社会分为三大系统——知识系统、经济系统和社会系统。社会首先有知识系统,之后才会产生经济系统,经济系统就会带动社会系统的变革,同时反向制约知识系统的发展。硬科技实际上是知识作用于经济的,因为科学发明的是公共的知识,但是仅靠知识是不能产生生产力变化的。
技术和硬科技才是真正推动经济进步和社会进步的根本原因——因为技术是把东西发明出来,制造物品。过去中国主要是在做经济系统,建国的最初30年主要完成了社会系统的变革,到1978年,单独进行社会系统变革已走不通,必须进行改革开放,经济成为最核心的发展位置。发展了经济后,社会系统就得到了实际的发展。目前的经济问题要从知识系统下手,只有知识的进步、科技的进步才能够推动经济的持续发展。
未来要将三个系统全面考虑才能有更好的发展。目前很多企业出现问题,国家对部分行业进行管控,主要原因就是仅局限在经济领域思考,没有从系统出发。仅发展企业、仅发展互联网没有考虑到社会系统,当社会系统变得复杂化,经济系统是不能够独立于社会系统而存在。企业发展要思考所做事情是对这三个系统都是有利的。
经济系统也遵循熵增定理。热力学第二定律是一条重要的物理学定理,人生活在地球上,我们之所以能够生存是因为我们接收了外界的能量。经济系统也是一样,如果没有持续的输入,经济系统也是会崩塌的。经济增长要通过知识进步,不断创造出新的知识产生新的技术,新技术创造出新产品,经济才能够不断地循环起来。而当前问题是科技进步变慢导致了经济衰退,知识系统是给经济系统输入能量。在这个框架下思考,国家出台各种调控政策,实际就是因为单从仅资本角度考虑一定会造成整个社会系统的问题。
国家出台当前政策的本质底层逻辑还是为了中国经济的长远发展。1978年之后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从“十四五”之后中国的发展方向已经改为以科技自立自强,尤其以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为核心。问题的核心已经从经济的问题转到硬科技的问题,包括教育的调整也是为了适应科技创新的需求。中国现在要培养的教育人才绝对不是靠现在的培养模式,而是要培养创新型人才,需要更宽松的一些方式。靠刷题是培养不出来中国未来需要的人才,过去中国更多的是发展制造业,培养标准化人才是工厂时代方式。但创新型国家、创新型社会的培养模式一定要变。国家希望通过教育改革解决民生的痛苦,培养出未来10年、20年能够支撑中国转型成为创新国家的人才。只有知识系统的进步才能推动经济新动能发展,促进社会系统进步,这是中国最近所有政策的底层逻辑。这个趋势其实从十八大就已经开始,只是现在这些政策密集出台,因为从“十四五”之后已经全面转向高水平的自立自强。
梳理一下人类硬科技的历史,可以把科技分为五大方向——物质、能源、信息、空间和生命。这五大领域是最核心趋势,未来的发展趋势都逃不开。人类最核心的能源正在从化石能源转向新能源,从信息时代转向智能时代,交通方面人类探索走出太阳系,无人驾驶等等。生命科学也在飞速发展,按照这个趋势我们对未来的发展方向可以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认识,提前做好布局。
从经济周期规律看,3年是是一个“基钦周期”,10年是一个“朱格拉周期”,60年是一个“康波周期”。60年的“康波周期”本质上是经济学的规律,但是它只是现象。底层的支撑规律是每一次大的科技革命周期,也就是技术创新的周期大概是60年,从高速增长进入到缓慢增长。无论是蒸汽机还是集成电路,技术从开始发展到最后把技术扩散到全球的周期大概也是60年,技术性能挖掘到极限的周期大概也是60年左右。
当前瓶颈是2008年危机以来,从60年代开始的以集成电路为代表的信息化革命经过60年左右的发展已经到了一个技术瓶颈。摩尔定律很难延续是因为集成电路的高速增长已经过去了,到了尾声。经济发展也到了尾声,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发展新一轮的科技革命。
将资本主义在和马克思思想结合研究可以看到一些端倪。1776年蒸汽革命开始,马克思出生在1818年,1848年在他30岁的时候写出了宣言,在他的青春年华见证了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末期。蒸汽机已经到了产能过剩,带来了很多的社会的问题,他看到了资本主义的问题,提出了。在科技革命早期,和资本是高度结合的。在蒸汽机刚推出时,大量资本投向机器,在高速增长时可以获得非常高的回报,这是技术和资本的双螺旋。
但是当一项技术发展到尾声时,其增长变缓,资本再投到这个技术获得的回报会非常低,会出现资本与技术脱离。由于资本的逐利性,其必然走向虚拟经济,像郁金香泡沫等等。资本脱离技术之后短期可以挣钱,长期来看是一种空转,不能够增加社会价值、经济价值,最终会,就会造成危机。
所以社会变革与经济变革是相关的,每一次硬科技的出现都会导致社会结构的变化。比如说蒸汽机的出现导致了土地革命,出现了资本家和无产阶级。现在我们面临21世纪的资本论,马克思主义再回潮,就是因为当前处于第三次工业革命后期。与每一次技术革命的尾声是一致,开始反思其中问题,解决问题的核心是引爆新一轮的科技革命。
谁能够引领第四次工业革命和科技革命,谁就能够率先走出目前的经济衰退。我认为引领第四次科技革命的一定是在中美两个大国之间,这是中国历史上又一次新机遇。中美竞争主要是在新一轮科技革命。美国过去高增长时期可以与中国合作,把中低端的技术转移给中国。但中国发展非常迅速,用40年的时间完成了发达国家200年时间内三次工业革命成果的消化吸收。中国过去的高速增长,本质是承接发达国家扩散的技术红利,加上人口红利。当前问题是人口红利已经不在,同时发达国家技术红利扩散的红利也在,必须要自己解决技术创新来源的问题,这就是中国为什么现在重视创新的根本原因。
人工智能是未来最重要的领域之一,未来一定是智能化的时代。回顾历史,实际是集成电路为代表的摩尔定律和光纤通信为代表的尼尔森定律来推动了整个信息时代。美国过去几十年,每10年的朱格拉周期,都有一次小的技术革命,70年代美国基本都在投集成电路,80年代有电脑后主要投软件。微软、甲骨文90年代就是互联网技术设施的光通信网络,2000年互联网应用崛起,谷歌、BAT也都是99年左右成立的。
科技创新的发展规律一定是硬科技的基础设施带动科技的应用和模式创新。人工智能时代即将到来,一定也是人工智能技术设施建好才会有真正人工智能的春天。所以在2016年我就提出了人工智能技术是未来10年最大的机遇,这里面基础是光电芯片等等,当时中国也有机会去做芯片,无论是5G、物联网,这里面都大量使用了芯片,都是芯片的机会。
将四次科技革命的规律总结,过去四次科技革命就是“机电光算”。200年前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人类进入机械化时代,那时候最时髦的词就是机械思维,用机械的思维牛顿可以计算天体运行的轨迹;麦克斯韦发现了麦克斯韦方程,然后进入了电气化的时代,人类开始掌握电磁力,电动机、电灯泡等等;量子力学的发现了人类进入了集成电路时代,包括激光的出现有了光通信,所以过去200年是“机电光算”。
未来100年是光学、人工智能和生命科学的时代,即“光+AI+生命科学”。过去的技术进步相对较快,很重要的原因是人类掌握科学和技术是从易到难。最早的机械是很容易掌握;到电磁波时期较难;到集成电路时要有一定的微观控制,到光波难度会比操纵电的难度更大;量子就是微观世界的操纵。人类所有的进步实际都是通过对地球和宇宙中基本物理原理的认识,以及对地球上所拥有的原材料和基本技术的掌握。科技的发展其实是越来越难的。
未来的发展趋势比较清晰,要进行第四次科技革命的技术,必须自己造出来。目前中国的卡脖子技术是前三次科技革命遗留的一些没攻克的技术,另外一些是第四次科技革命即将爆发的技术,这是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的。我们正处在从人口红利向创新红利转型的一个关键的历史机遇期,迈克尔波特讲“一个国家的发展分为要素驱动、驱动和创新驱动”。现在中国正处在从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型的关键阶段,过去是释放仅仅是体力的生产力,未来要释放科研人员的脑力生产力。中国要生成世界最大的工程师红利,未来最大红利一定是工程师的红利而不是人口红利。哪个公司有更多的工程师、研发费更高,公司在未来就可能会更有前途,现在科创板已经印证了很多。
现在经济发展面临很大的问题,全球化红利消失,科技制裁,高科技设备很难采购。没有硬科技就没有经济发展的自主权,华为今年的销售额下降了30%,发达国家认为你追得太快就要去制裁。硬科技是我自08年危机引发的思考,当时本来计划进行产业升级,就需要科技成果转化。但是后来4万亿出来之后产业升级被暂时搁置,中国又拖了10年,导致今天相对被动。
如今的中国正在迎来三大转折点。第一个是每六十年一遇的科技创新的转折点,第二个是每三四十年一遇的中国发展方式的转变,第三个是百年一遇的大国崛起的转折点,中国是有机会的。这三个转折点其实都指向了硬科技,在2018年的讲话也指出了这一点:我们迎来了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同我国转变发展方式的历史汇期。所以中美之间的博弈和竞争是不可避免的。中国核心问题已经从GDP增长变为科技创新了,发展的底层逻辑已经开始了变化。
硬科技是中国在未来全球并跑和领跑的核心科技,硬科技既讲技术硬,但更强调的是十年磨一剑的工匠精神。中国社会当前还是比较浮躁,都希望能够快速成功,但过去的时代也许还有这样的机会,未来这种机会越来越少。中国要追求世界单项冠军,有了硬科技国家才有真正的硬实力,硬科技的八大领域是人工智能、生物技术、信息技术、光电芯片、新材料、新能源、智能制造、航空航天,这些也是跟科创板的七大领域是完全重合的。过去几年流行互联网思维,但其实互联网思维其实并不是长远思路,实际上互联网思维和硬科技思维一个是外家功夫一个是内家功夫。硬科技思维,最后还是长期思维。
模式创新是反指数增长的回报曲线,技术创新是指数增长的回报曲线。进入工业时代科技创新是指数增长,开始十年是因为基数低,即便每年30%增长,本身增长也很慢,只有过了拐点才能高速增长,所有硬科技企业基本上都是这个模式,短时间之内是很难做出一个成功的硬科技企业的。而互联网是模式创新,建立在硬科技的基础设施之上,在基础设施建好之后再去创新可以做横向的扩张,所以前期发展非常快,但是到一定程度后其技术壁垒没有那么高,竞争对手不断地涌入的时候,回报率会急剧下降。
硬科技公司的特点是技术硬、研发人员多、研发投入大、长周期、高难度、风险大,所以投硬科技的人一定要懂技术,还得懂科学家的心理,否则很难融入。额也很大,还要有耐心和风险承受能力,要求是比较高的。硬科技之所以难是其有很多壁垒:第一个时间壁垒,比如现在我们要在想再做一个台机电,再做一个英特尔几乎不可能了,这么多时间形成了这么多专利和人才短时间难以超越;第二个阶梯壁垒,例如芯片从几百微米做到几十微米到几微米到几十纳米再到几纳米,现在把技术撤走让中国一步到几纳米几乎是不可能的,这就是阶梯壁垒;第三个生态壁垒,例如全球的上下游供应链只有阿斯麦尔一个光刻机公司,生态壁垒也是很大的,没有众多上下游的支持是不可能有阿斯麦尔这样一个光刻机公司,同时这种生态壁垒也是不容易建立的。第四个资金壁垒,投硬科技资金体量是比较大,另外还有很多技术路线,如果看错了也会有很大的试错壁垒,比如说像当年的等离子电视和液晶电视的技术路线就不一样,包括当年爱迪生和特斯拉在争有线和无线传输时候都是有很多壁垒。所以硬科技很难,投硬科技的人都是有点情怀的。
中国正处在从模式创新向科技创新转型的历史性拐点,整体估值和逻辑发生系统性变化
中国正处在从模式创新向科技创新转型的历史性拐点,跨越成功中国就会将成为像美国一样的创新国家,跨不过去中国就会陷入拉美陷阱。而美国现在也面临一个从创新驱动转向驱动的风险,美国资本化比较严重,所以这是中国一个很大的机会。在2012年我就提出了科技创业是中国未来30年发展的主旋律,今天已经成为一个共识,整个VC都在投硬科技。我们一直在做的就是打通从科技到经济这条路,探索科技成果转化的模式,围绕人才、技术、资本和服务做了一整套创新的模式和生态的体系。2019年在上海第一次提出了要坚守科创板定位,支持和鼓励硬科技企业上市,我们提出的硬科技得到了国家的高度认可,这也是我们给国家贡献了一个智库词汇。
硬科技是骨头,是血液,实体经济是肌肉,虚拟经济是脂肪。如果不管理资本的话,一定会流向虚拟经济,中国就是一个虚胖的大胖子,如同清朝GDP很高但经受不住八国联军的坚船利炮。国家经济更健康就要投向骨头和肌肉,硬科技要强,实体经济要健康,这样经营就越好。
中国科创板的底层逻辑最主要的是扶持硬科技企业、扶持实体经济。中国的经济强大起来后,其逻辑跟过去相比是有变化的,科创板的逻辑是战略性排在第一位,技术的稀缺性是第二位,财务性在第三位。亏损是可以上市的,但是前提是企业方向对国家有战略意义,比如半导体现在是科创板上市最多的,还有生物医药和高端制造材料等等,这些企业上科创板,国家优先考虑是战略性和技术的稀缺性
当前科技和资本有三个主要矛盾:第一是资本追求确定性和科技创新的不确定性之间的矛盾,第二是中国资本目前的短钱属性和科技创新的长周期属性之间的矛盾,第三是中国现在资本有大量资金和科技创新需要小资金之间的矛盾。
我们过去多年的实践就是在解决这三个矛盾:第一是我们在用对科技创新规律掌握的专业性来消除不确定性,另外我们会具备企业家精神的硬科技企业,企业家精神可以消除创业过程中的不确定性,企业家精神是克服很多困难的;第二是利用政府或者是社会来解决科技创新长周期的问题,包括要引导保险、社保进入科技创新领域;第三是我们建立从几百亿的母基金到几十亿的早期的科技创新基金这种模式来解决这个问题。半导体的设备全球每年是600亿美金,半导体制造的全球美元是4600亿美金,加起来是5000亿美金的产值,带动了下游的电脑、电子系统几万亿美金的产值,再往下游带动了互联网、电商、大数据几十万亿美金的产值,实际上我看到就是5000亿美金带动几十万亿,技术和硬科技它对下游的带动是1:100。
过去只按GDP来衡量,我们会认为利润高公司更值钱,但是美国在打压中国时不是这么考虑,哪个技术壁垒更高、哪个更卡脖子、哪个公司断了以后对生态是破坏性,这才最核心的。比如说现在因为缺芯片汽车生产出现困境,华为手机很难生产。没有光刻机就没有芯片,没有芯片下游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要认识到硬科技和技术对整个生态链极为关键的作用。它对下游的带动作用过去是被低估的,硬科技企业的估值现在的市盈率很高,也是很合理的,因为物以稀为贵,越稀缺的东西越值钱,对下游越是有更大的带动和影响作用的东西就越值钱。
硬科技现在正处在一个估值体系重估的过程,现在已经按照战略性、稀缺性和经济性三方面来重新评估。中国现在的问题是有企业家追求做大做强,但是做大的过程中就带来非常大的风险。现在很多大企业盲目追求大,实际上是没有核心竞争力的。没有材料、芯片、器件这些硬科技冠军企业,我们的这些大企业也活不好。例如华为、中兴这样的企业没有芯片生产也非常艰难。我们中国缺硬科技冠军企业,要培养更多的硬科技冠军企业,细分龙头、细分领域,整个中国的生态才会变得更好。
真正的价值是要促进知识价值、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共同增加。如果只增加了经济价值而创造了负的社会价值,这种是给社会带来很大的危害。这就是国家为什么要去管控一些领域的以防止资本无序扩张。资本无序扩张就是增加了虚拟经济价值而影响了社会价值。我们坚持多年只投硬科技就是我们相信硬科技就是科技、研发,会产生新的知识价值,同时会创造新的社会价值。这就是我们的一些底层逻辑。
要成为一个硬科技家也是需要具备企业家精神,需要作为一个逆向者。这几年社会变得越来越混乱了,就是因为对硬科技的输入变少,经济社会开始混乱,社会系统也开始混乱,我们应该向100年前觉醒年代的李大钊、陈独秀去学习,他们就是一个时代的逆向者,用他们的精神去让混乱的中国变得更有秩序,这也才有了我们今天幸福的生活。作为一个企业家也应该做一些让社会变得更有秩序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企业家具备的正能量。开云 开云体育官网开云 开云体育官网开云 开云体育官网开云体育 kaiyun.com 官网入口开云体育 kaiyun.com 官网入口开云体育 kaiyun.com 官网入口Kaiyun App下载 全站Kaiyun App下载 全站